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红馆是个奇特的地方,它的位置与繁华的A市中心区若即若离,所有A市的人都知道这里是个奇妙的夜天堂。 七层的商业中心被巧妙的设计师分割成两个区域,1-3层哪怕是普通中产也能轻松愉快的进来小酌杯,享受下迷人的夜生活。而三层往上,则是大大小小的老板出入的场所。不同等级的会所交错着布置,试图进去享受番却需要严格的身份审核,持卡进入电梯,直达某个符合持卡者身份的楼层。 刘士豪敞着黑老大常穿的绸布衬衫,露出胸口乌黑的胸毛和若隐若现的纹身,目露凶光地听着手下的汇报,但心中却充实了满足与惬意。 大隐隐于市,他手创建的红馆和他样,露出水面为世人所知的永远只是冰山角。 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在红馆的七层汇聚了A市所有目光的大楼之下,还有个豪华而淫靡的销金窟。在到达红馆七楼VIP会所之后,整个A市最有权势的群人才有资格知道,还有部隐秘的电梯可以通往个几乎不为人知的地下三层,那里有个真正的男人天堂。 这切都是刘士豪自己的设计,他巧妙的设计了切,包括红馆,包括他的地下帝国,甚至包括他自己。 对外,他是个粗鲁残暴的黑老大,经营着家规模不小的建筑公司,算得上黑白两道通吃,属于食物链顶峰的阶级。 而他不同的心腹们,则掌管着A市辐射超过全省的走私,毒品和皮肉交易。 只有他自己才真正清楚,手上掌握着多大的权力。 任何个人,有了像他样的成功,总是难免要满足和愉快的。可惜这切不能为人所知,所以他还要以个土豪的形象示人。 妈的,天知道他有多讨厌那条压得脖子坠坠的金链子! 刘士豪不禁有点走神,他正坐在顶楼的VIP包间,听着手下黑八的过于详尽的报道,报道的内容,是关于他那个越来越淫乱暴虐的儿子。 “这个小王八蛋点都不知道收敛!哪天你把他喊过来让我打死他妈的!” 听着儿子在学校里玩弄女人的光彩事迹,老刘虽然内心有点不以为然,表面上却副暴跳如雷的样子。 小狼崽仔总要学着去猎食,虽然吃相难看了点……刘士豪抛开这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他来不及考虑这个,因为他要急着赶去地下那个宫殿,省里来的两位高官已经快到了。 电梯安静的运行着,刘士豪相当不喜欢地下的环境,虽然这个地下室修得恍如宫殿,还有各种最先进的制氧送风设备,但他总有种不安全感。 不过这种烦躁在番依红偎绿推杯换盏后消散了不少,陪酒的小姐都是精挑细选的极品,这里享乐的达官贵人们随时可以对她们做任何爱做的事情。然而她们还只是开胃菜,没人会把开胃菜吃饱。 “来来来,喝的差不多了,有没有准备节目啊?”刘士豪言行都很符合他的身份。两位省里的领导都见惯了世面,含笑不语地等好戏上场。 负责这种事的是肚子里坏水多的已经长在脸上的人称皮条三的手下,他猥琐的表情和那撇恰到好处的小胡子都在兴奋的跳动。“都准备好了,你们进来吧!” 包间门打开,鱼贯而入七八个不同打扮的女人。 省纪检监察组的李组长有点失望:“早就听说红馆的大名,现在看来也不过就是角色扮演这套嘛,这些好像比刚才陪酒的姑娘还不如?” 刘士豪嘿嘿笑,向最左边那个身材高挑丰满,长得却很文静穿着身OL套装的女人招手:“欢奴,你自我介绍下。” 那个女人涨红了脸,吞吞吐吐的说道:“各位老板,我叫张静欢,今年31岁,职业是名教师。” 刘士豪勃然大怒,拿起杯红酒泼了过去:“什么他妈的教师,那是你白天做的事,你在这里就是个婊子。” 张静欢吓得赶紧跪下,顾不得擦去脸上滴到胸口的红酒:“是,是,贱奴是教师婊子,今天来给各位老板服务的。” 李组长来了点精神,仔细看过去,排女人各有特色,有OL,有年轻的学生妹,有护士…… “怎么还有个警察?”李组长有点虚。 “哈哈哈,确实是个警察,可惜只是民警,没有搞到过刑警来玩玩真是可惜。”老刘颇有点遗憾地点了那个女警。“你来自我介绍下” 这个女警显然乖巧点,直接跪下道:“各位老板,贱奴叫白瑶,是XX派出所的民警,年前因为逼痒老公满足不了,求着刘总让我过来卖逼。” 番话说得极为流畅,显然调教得比较成功。 另外位省领导王部长色迷迷的打量了阵,有点满意又有点遗憾,“这些婊子素质都不错啊,可惜都已经驯服得跟母狗样,玩起来也没什么意义了。” 刘士豪心中骂声操蛋,今天要出血了,挥挥手说道:“你们这些烂婊子,老板们都看不上,都给我滚出去。皮条三,把今晚的主菜带上来。” 那些女人如蒙大赦,就转身往外走。 “等等”刘士豪冷冷地说道,“办事不力自己扒光了滚出去,会去人墙那里卖晚上屁股。” 那些女人面如土色,却不敢反抗,个个默默的脱了衣服,羞答答的抱着出去了。 两位省领导看得目不转睛,虽然平日里这种荒淫节目搞得不少,但是七八个良家被迫来服务这种节目也很少见,心中更期待刘士豪接下来有什么项目。 皮条三脸神秘的进来,带了三个五大三粗的手下,每人手里扛着个麻袋。 麻袋被放下,三个手脚被紧紧绑住,不省人事的女人滚了出来。 两位领导定睛看,其中个是穿着校服的学生妹,比刚刚那个还年轻,目测还未成年,个是身名牌职业装,目测是个成功的女性,另外个却是穿着空姐制服的年轻姑娘。 “这……这是?”王部长有点懵逼。 “哈哈哈哈,这是鄙人手下刚捕猎的结果,应该素质还不错,都仔细调查过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今天领导挑个赏脸给她们来开苞。” 李组长刷地站起来,义正词严地斥责道:“刘总,你这是跟我们开玩笑吧,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会做!” “李组长放心,我们知道两位领导都是义薄云天的人,不可能给你们惹麻烦,我们这里有种小小的药物,事后给她们搞两片,保证她们什么都不记得,再调教个几天就可以过来在这上班了,外面都不会起什么波澜。” “哦是这样……”李组长跟王部长对视眼,“这些可怜的女人落到你们这些禽兽手上也是受了苦,我看这个小姑娘蛮纯的,这么做不合适,带到我房间去休息下明天送人家回去。” 王部长也猥琐地笑道:“我就带中间那个走吧” “麻痹两个衣冠禽兽”刘士豪愤愤地想,“那个小姑娘可是留给我自己的!”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哈哈大笑,走到那个空姐身边蹲下来捏住她的脸蛋,想仔细验下货。 虽然心中有点愤懑,但是想到马上这样个标致的美人就要惊惶失措地在身下挣扎,他顿时就充满了欲望。 就在他志得意满的时候,刘士豪遭受了人生中最危险的次暗杀。 那个被捆得像羔羊样的空姐突然睁开了眼睛,双美目散发着灵动的异彩和冷酷的杀机,刘士豪毕竟身经百战,仓皇地举起右手挡住胸口,只听铛地声闷响,那个空姐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寒光闪闪的匕首刺在了刘士豪右手的金手链上,在他手上留下了长长的条血痕。 那个女杀手丝毫不慌乱,提起匕首冲了过来,刘士豪已经滚倒在地,没有反抗的余地,赘肉堆积的脖子是匕首最好的目标,只要轻轻刺,她的任务就完成了。接下来群龙无首,她完全可以靠着接应脱身。 刘士豪安排在这个包间的手下都是负责他淫乱生活的,没有真正经历过搏杀,此刻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只需要三秒,这个掌控着黑色帝国的老大就会变成具丑陋的尸体。 然而就在匕首即将刺穿刘士豪脖子的刻,只空的酒瓶砸向了女刺客的侧脸,她微微闪,接着冲向目标,个黑色的窈窕身影闪了出来,只修长秀美的手架住的必杀的击。 女刺客来不及冷静观察周围环境,击不中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脱手射出匕首,自己转身逃跑。 神秘的黑衣人犹豫了下,捞起只果盘去拦住了快命中的匕首,错过了追击的时机,让女刺客晃过门口的手下冲了出去。 刘士豪虽然吓得屁滚尿流,但毕竟身经百战,此刻比他的手下更快回过神,“你们他妈的愣着干什么,去把电梯口封闭,她逃不掉的!” 手下们找回了主心骨,个个慌忙去拦截电梯。 “妈的!臭婊子!”刘士豪的愤怒并不阻碍他的冷静判断,这个杀手能轻松潜入,肯定会有接应,现在唯靠得住的就是他自己和身边的黑衣人。 还好自己早有准备,刘士豪拿出沙发下的个小小遥控器,狠狠的按了下去,这样所有的电梯都将处于封死状态,谁也无法开启,除了他自己。 他不敢出门追击,在这个房间才是最安全的,手下们陆续赶到,把门口堵死。刘士豪才缓过神来,那两位省领导也从魂不附体的状态中恢复,打量着老刘身边那个神秘的黑衣人。 那是个身材窈窕的女人,虽然站在灯光昏暗的角落,但更增添了神秘的美感,柔美的长发勾勒出精美的侧脸,修长的美腿和傲然挺立的胸部让所有雄性心跳加快。 老刘长处口气:“梦柔,这次多亏了你。” 叫梦柔的女人冷冷的点点头,退到包厢的角落里融入黑暗中。 “美……真美啊!”李组长魂不守舍地感叹道,生死之间的惊魂更助长了淫欲,看向角落的眼光恨不得把那个女保镖吞下去。然而梦柔冷冷的瞥,李组长好像被浇了头冷水,死里逃生的恐惧又回到了心中,把欲望强行镇压下去。 “李组长,这是榜爷借给我的女保镖,叫梦柔,跟了我个多月,已经帮了我两次了。” 提到榜爷,李组长更庆幸没有轻举妄动,那是传说样的人物,他现在连偷偷瞄下梦柔的胆量都没有了。 “梦柔,能不能帮我去把那个臭婊子抓到?”刘士豪征询着意见,却没有得到回应,他意识到那个冰山样的女人的回答了,她只负责他的安全,不帮他做事。 “妈的臭婊子个”刘士豪有点恼怒,却不敢发作,闷闷地端起酒杯喝大口,下面就看那些窝囊废手下的表现了。 二、骆流云 骆流云刚刚过完二十七岁生日。banzhuyi.cc 五年前,她活在众人向往的天堂,而天堂的守护者,是她的父亲,马帮的老大骆凯成。 跟刘士豪那连名号都叫不出来的黑帮团体相比,骆老大的社团要更像个令人艳羡的黑道神话,将A市这么大块肥肉几乎完全掌控在手里,马帮的实力可以说是滔天,而骆老大也自然从来瞧不起刘士豪这种还没有上的了台面的土包子。 自然,当他发现刘士豪居然在A市自己的地盘搞毒品的时候,愤怒而傲慢的他让手下下了通牒,三天内刘士豪割下两根大拇指送过来,不然就灭他满门。 这是他人生犯下的最大次失误,也是最后次。 三天后,马帮老大骆凯成和他的十几个亲戚被发现死在家中,死状凄惨得连常年混迹黑道的大佬们都噤若寒蝉。而他家中所有女眷则不知去向。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骆老大有两个女儿,骆流云是大女儿,灭门惨案发生那天,骆老大的心腹保镖陪着她去香港办理留学的事宜,女儿不适合走上黑道的路,所以骆老大早早安排了她的出路,却没想到让她成为唯的幸存者。 事发后,流云表现出黑道大豪后代的特质,她没有浪费时间在悲伤上,把存在自己名下的财产许诺给忠心耿耿的保镖,代价是教给她暗杀的技巧,她要自己去报这血海深仇。 骆老大的保镖是罕见的高手,受过老大的恩惠,用五年时间,把个弱不禁风的少女培养成柄见血封喉的利刃,事后他要离去,而流云也没有挽留。 分别那晚,保镖欲言又止地第次劝说小姐放下仇恨,他可以放弃那比财富,让小姐个人平安地度过剩余的大好人生,不要把生命浪费在报仇上。 “毕竟,你没有想过成功的可能性很渺茫,而失败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保镖没有说明失败的后果是什么,但是流云想得到,但是她做好了准备,至少是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 保镖忧心忡忡的离去,并将自己在刘士豪手下的暗线交给了流云。 只有次机会,流云心中很清楚,不管成功与否,她都很难看到第二天的太阳,所以她走进那座地下的宫殿时,确确实实地感觉自己正在走进坟墓。 暗杀计划简单而粗暴,她买通刘士豪手下扮成被抓住的空姐混入红馆,然后发出致命击,然后飘然而去。 计划的前半段很成功,甚至也接近完全成功了,可是她拼上全部人生的赌注,却败给了只空酒瓶。 她很不甘心。 刘士豪送走了省领导后,慢慢恢复了心中的平静,悠悠地靠在沙发上等待结果。这将是甜蜜的结果,只是匆匆瞥,但是那名女刺客的样子已经深深刻在他心里,温柔如水,却散发出刺骨的杀机,像是纯洁却带着毒刺的玫瑰花,让人心中焚烧着毁灭她的欲望。 刘士豪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准备接下来的戏码,却迟迟没有等到主菜上桌。 正在他的怒火已经盖过欲火时,宫殿的端传来阵骚动,接着声声惊呼,然后是各种呐喊。 刘士豪心情好极了,因为他听到手下们在喊什么——“抓住了!” 将杯中好酒饮而尽,正好看到手下扛着那个昏迷不醒的迷人刺客进来。身空姐制服残破不堪,到处都是血迹和伤口,女人娇俏的脸蛋因失去血色而苍白,头发散乱的批下,单薄的身躯在微弱的呼吸中耸动。 “妈的这个臭婊子,差点就被她跑了,还好老板你坚持在这里放了三条狼狗,顺着味道就抓住她了,受到太大打击。 这样确实没法带走她啊……梦柔束手无策,只能选择相信老刘。 “您放心,我老刘这么多兄弟看着,说话算话,今天只给她清理,休息,绝不再搞她,等她能走了让她自己滚蛋。” 梦柔相信了拍着胸脯保证的老刘,而老刘也好像说到做到,把神智不清的姑娘关进了处地牢,没有手下再进去过。晚上,梦柔亲眼见到这个曾经身手矫健的姑娘柔弱的捂着套舞女穿的大衣跌跌撞撞走进电梯,出了红馆。细心的梦柔甚至观察了半小时,确定没有人跟踪她后,才相信了老刘真的说到做到,放走了个差点杀死他的女人。 然而……她远远低估了这个可怕的男人。 这篇的主线是卧底女警苁芷,她与妹妹的地狱重逢是重点剧情,她的身份写的很明显了是吧?三、绝望中的挣扎黑帮老大刘士豪被刺杀的事件在A市并没有引起任何波澜,A市,与任何这个时代任何大城市样,生活在阳光下的人们为了生存而挣扎,满心浮躁,而被阴影笼罩的世界,则是那么的密不透风。ΒáйZΗυ_ㄚī.℃C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可怜女子,除了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值得讨论的价值。 刘士豪自己似乎也很快忘记了这件事,纸醉金迷的生活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不过他在任何寻欢作乐的时候,身边也至少有四个保镖,当然,榜爷派给他的金牌保镖梦柔,肯定也站在他身边的阴影里。 但是这件事却在梦柔的心里打开了道裂口,或者说在她本来就摇摇欲坠的信心上砸了锤子。梦柔开始怀疑自己的任务到底有没有意义。 这个黑暗的,由男人掌控的世界是多么可怕,坚强如她,也抑制不住恐惧的滋长。 那个可怜女孩满身精液的凄惨模样连续几天出现在她的噩梦里,男人的可怕的阳具轻易地撕裂任何具柔弱的女体,有些噩梦里,那个坠入地狱的女孩变成她自己,她惊慌失措地醒过来,冷汗满身。 然而这是条单行道,她只有路向前,寻找着越来越渺茫的机会,放弃任务不是她的选项,她也无法放弃。 此刻,距离刺杀事件过去了五天的红馆,梦柔又冷眼看着刘士豪在疯狂的蹂躏个穿着OL装的女人,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欲望好像永远得不到满足,不停地在个又具肉体上挥霍着。 不过今天刘士豪似乎有所保留,他时不时地看着时间,好像在等着什么。 把今天的第二个女人玩过,刘士豪脚踢开像母狗样跪在地上的女人,他的丑陋的阳具依然挺立,旁边那个叫黑八的保镖再给他汇报着他儿子刘杰的日常。 “唔……臭小子在学校……校花……嘿嘿,这种嫩雏点意思都没有……有个妈?”刘士豪眉头微皱,小孩子玩玩就算了,搞的这么复杂,弄不好会出麻烦:“你哪天安排,让刘杰把她们带到馆里来调教几天,搞服帖了玩得才安心。” 在黑八点头称是时,狗头军师淫笑着推门而入。:“老板,事情搞定了,人来了。” “来的好!”刘士豪顿时精神振:“妈的这两天我都有点憋不住了,准备要破坏规矩去找她了!”说着他神秘地对着梦柔笑,那洋洋得意的讨厌样子让梦柔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进去进去……”门口响起阵嘈杂,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步顿地走了进来。 梦柔看大吃惊,这不是那个女刺客吗?她已经逃出升天了,又回来是要做什么? “好啊你这个臭婊子,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自己跑回来干嘛,是想再杀我次,还是想再被我们干轮?”刘士豪用夸张的语气嘲讽道。 骆流云满脸通红,即羞又怒,她这几天过得如同地狱,被仇人玷污的打击还没来得及缓过来,又要被迫自投罗网,这次,可没那么容易出去了,她这几天直避免想像自己将受到的凌辱,现在这些可怕的景象却突然涌入脑中,让她娇躯颤。 “说啊,不说给我滚!”刘士豪愈发地得意了。 “我……我是来给老板道歉的……”流云说出了让梦柔目瞪口呆的话,这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啊!这是个可怕的女杀手啊! “道你妈的歉!”刘士豪好像怒气冲冲:“狗头!你没有给这个臭婊子讲过道歉的礼节?” “妈的臭婊子!”狗头猥琐地冲上前去,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姑娘娇俏的脸上,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上次他被这个女人吓得屁滚尿流,事后虽然在她身上痛快地搞了两发,但对个不省人事的女人耍威风毫无意义。哪有现在这样,个巴掌打过去,那个女煞星连怒目回瞪的勇气都没有。 流云心在滴血,虽然她刚遭受了摧残,但她人生直都高高在上,哪里受过这种垃圾的折辱?不过在进来之前她已经全盘计划好,忍、必须要忍,其实没有这记耳光,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才更让她痛苦,有了这个耳光的预热效果,她咬牙,双膝重重跪下,头低伏到地板上,用尽全身力气说道:“母狗不自量力,想要刺杀老板,现在来给老板请罪!” 在门口狗头教他说这句的时候她恨不得当场杀了这个猥琐的猴子,现在让她亲口说出来,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哦?道歉有这种口气吗?好像没什么诚意啊!”刘士豪悠然自得地说道。 伏在地上的流云浑身颤抖,双手紧紧扣住地板,显然这个羞辱已经超过了她的极限了,老刘看也该就好就收,钓鱼要收放。 “好吧,念你是第次,但是你就这么随便说,我就给你个机会,我这个人是粗人,平日就喜欢女人和酒,女人……你也用身子还债了,我不计较你,酒你得给我喝杯。” 流云被大仇人故作大度的话刺激地不轻,她失身于敌,整个意志都要崩溃,这些话就像刀子割在她心上,不过她必须坚持下去。 “好,我喝,喝酒给老板赔罪。”流云咬牙切齿地说道。 “来来来,给骆大小姐倒杯酒。” 狗头忙不迭的倒了满满杯红酒递过去:”妈的你傻啊,这种什么料都没有加的酒怎么能用来招待客人呢,来,给我加个料。” 流云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些野兽的恶心程度,刘士豪居然掏出他那只还沾着交合的淫液的大鸡巴,就这样伸进酒杯洗了洗。 “呕……”在旁边看的梦柔都觉得不可思议,今天每个发展都出乎自己意料,这个可怜的女人受到了这么多凌辱还这样忍气吞声的回来,肯定是受了胁迫。她愤怒的跨出去步,却被保镖拦着。 “梦柔小姐,请不要坏我的兴致,毕竟,这酒她要自愿喝,不喝我就倒给狗喝。” “我……我喝!”流云豁出去了,结果狗头手中的酒杯,憋着气饮而尽,酒精剧烈的刺激和恶心,让她疯狂的干呕起来,但是她不确定吐出去那个畜生会不会用别的方法来羞辱她。 “哈哈哈好!流云小姐果然爽快,那这样吧,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 “那你快把我妈和妹妹放了!我保证过去的事情不再找你报仇了!” 梦柔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原来她还是被胁迫了,才会如此的含羞忍辱。 不过梦柔还是太单纯了,流云受到的不只是简单的胁迫而已。 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她惨遭凌辱,精神和肉体都残破不堪,连串可怕的打击让她的意志彻底崩溃,而禽兽般的男人们也把她奸到昏迷不醒。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置身在个阴暗的地牢,身上被清洗干净,没有了残留了精液,但是肿胀的小穴和身上遍布的伤痕提醒她,这不是场噩梦。 她被赤裸地紧紧捆绑在张手术椅上,手脚被拉伸到极限,整个人像个可悲的“大”字。房间里死般的寂静,在遭受如此重创后,这样的寂静给了她点安宁。 然后没过多久安宁就被阵雪花声打破,台电视机在她对面的墙上亮起,放起了段明显是录像的东西。 那是她最不愿意想像的画面,在手持摄像机摇晃的画面中,群男人在处熟悉的豪宅中围着两个倒在地上的女人,地上满是血污,不过好不影响男人们的兽性,他们反复地用凶器刺穿着那两个已经毫无抵抗能力,眼神空洞的女人。 镜头前移,给了她们个特写,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流云还是像受伤的母兽般发出阵哀嚎,那是她的妹妹和母亲。 这是她父亲被杀的那天,在她熟悉的家里,母亲和妹妹惨遭蹂躏的画面。 画面用四倍的速度播放着,因为内容很多,这段长达两个小时的奸淫戏码结束后,又是段雪花,播出了第二段视频。 这是在个阴暗的建筑物内,浑身赤裸的母亲和妹妹被锁在带铁栅栏的地牢内被七八个男人轮奸。 这段结束后,下段是母亲像狗样跪在地上,给个男人口交,身后还在被个人奸淫着,而妹妹则带着皮革项圈,满脸泪痕地在根假阳具上上下套弄。她们身上布满了鲜红的鞭痕,显然受到了虐打。 接下来的段是母亲的单人戏,她被绳索绑成个M型,三个男人遍又遍地给她灌肠。 然后段居然是母亲和妹妹的同性恋戏码,妹妹被两腿强制张开地绑住,母亲则埋头在她两腿间舔弄,妹妹满脸羞红,最后居然达到了高潮,将股不明液体射在母亲脸上。 接下来的录像就换了地点,母亲出现在个明显是KTV包厢的地方,跪在地上慢慢脱去衣服,温顺地服侍着个人 ,那人居然就是她的大仇人刘士豪。 而录像中再也没有过她妹妹的身影。 不知看了多久,流云虽然不想看这些可怕的录像,但是对母亲和妹妹的关心压倒了切。她没有想过,或者是不敢去想,自己已经身陷囹圄了,就算是知道了母亲和妹妹的下落,也没有办法去救她们。 画面突然变,这是昨天她失手被擒后惨遭凌辱的录像,这群禽兽居然拿摄像机录下了她最可怕的回忆。录像的速度回复了正常,个个的特写镜头将耻辱刻在她心间。 她紧紧的闭上眼睛试图逃避这切。 然后阵阴笑冷冷地从身后传来,让她惊出身冷汗:“嘿嘿嘿,这么精彩的画面,有道理的,她就像单薄的风筝,摇摇晃晃的飘飞,却仍被她身下的那只罪恶的手控制着。 毫无希望。